他们的消息,不如请他来问一问。”
祖逖心想,你把樊雅的太守给免了,这个黑锅,我可不能背。万一樊雅一气之下又带着人哗变了,他也要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杀也杀琅琊王。
司马裒点点头,差人去唤来樊雅。
樊雅人还没进帅帐,嗓子也冲了进来,
“祖刺史,这可不地道吧?咱就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见过琅琊王。”
司马裒看着面前有些不忿的樊雅,问道,
“这件事不要怪士稚,是我下的决定,我看你是个将军的材料。”
“多谢大王赏识,臣汗颜。”
“好了,这事怪我没说清楚,我唤你来是问问令郎的事情。”
樊雅偷偷看了一眼祖逖,祖逖对着他点了点头。
樊雅心中有了数,就说道,
“大王,犬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哦?哪……”
“到了许昌后,王公子说要去壶关凭吊亡父,不过犬子信中说,他怀疑王公子是去荥阳,联系李矩。”
“好,很好,令郎回来之后,就来做我的参军吧。不委屈吧?”
“大王垂青。”
“那就好,下去吧。”
司马裒知道了王羲之的动向后,就把樊雅打发下去,又重新审视起祖逖来——
他现在有点吃不准这个家伙的态度,
说他和王家关系好吧?
他敢写信去骂王敦,说王敦敢有异志,必杀之。
要说他和王家关系不好吧?
他又和王含配合的如此默契。
而现在对待王羲之的态度上,司马裒就更是拿不准了——
这祖逖到底和王羲之有没有联系
司马裒想完这些后,再次问道,
“李矩那里,你是不是也派了人去”
“臣派了臣弟祖约去。”
“还是说你那个奇货可居”
“臣不敢相瞒,臣本打算先和石勒停战,转兵司州,趁着大旱之际,黄河水浅易渡,渡河杀入并州,先灭掉最弱的刘聪。一来可以救回陛下,二来可以提振士气。”
司马裒接过话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