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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来,还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是啊?”
“臣万死都没有这种想法。”
“你的那个计划作废,刘聪现在只占了区区两郡,而且平阳内斗不断,父子离心离德,哪怕不去攻打他,他们也撑不了多久了。”
“真正的心腹大患是石勒,他横跨并州、冀州,还连着幽州的段氏兄弟,现在天赐良机,并、冀大旱,军民逃窜。正是我一举灭之的绝佳时刻。”
祖逖眉头一皱,这个琅琊王未免也太急功近利了一些。
不过,稍微想了想就能明白——八成是晋王给他许了什么承诺,干掉了石勒,这个太子之位就可以变。
“大王,还请三思,石勒可是沙场宿将,他的部下也是百战老兵。虽然说冀州现在大旱,但毕竟是石勒经营多年之地。依臣看,即便是大王要攻打石勒,也要再等上半年,等大王的恩德遍及中原……”
司马裒脸色一沉,他知道祖逖说得对,但他根本等不了了——
那个郑阿春,天天吹枕边风,就想让她刚刚出生几个月的儿子司马涣,顶替他这个琅琊王,
当然琅琊王也不过是个台阶,真正的目的当然是太子之位。
司马裒知道自己的父王,心硬耳根软,听不了多少枕边风,就怕哪一天,自己又被甩在一边。
他得证明给父王看,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那要是孤说,孤不想等了哪?你也要抗旨不成?”
祖逖看到了司马裒眼神里的杀气,知道自己没有更多的选择,只能说道,
“臣遵命。”
司马裒杀意收了收,说道,
“那就好,李矩那边是什么情况?”
“刘畅带了三万步骑,假意到洛阳换防,实际上是突袭荥阳。”
“你原本是计划配合李矩,率大军反包围刘畅”
“大王英明。”
“你觉得李矩这人如何?”
“天生将才,数次以少胜多,击退石勒刘粲……”
祖逖说着说着,又遇上了司马裒的眼神,忙改口道,
“但此人反复无常,多半是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携兵自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