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矩心里一紧——如果说绞杀这些校尉们,还是顺势而为的话,那么河东县府那些县令县尉们,必然是早有联系,早就暗通款曲。
当然心里虽然骂开了花,脸上还得堆着笑容,说道,
“赵兄,你可真是一员福将,刚刚我才和郭默说,这河东只要一起战事,在雍州的刘曜肯定会回防,你这一来,直接就把战线从黄河边拉到了绛邑。”
赵固摆了摆手,说道,
“李兄谬赞了,这些可不是我一个粗人能想到的,这都是多亏了郭兄的指点。我可不敢抢这份功劳,还有这第三份礼,就由郭兄自己来讲。”
郭默摇了摇头,说道,
“赵兄,你刚才还说是兄弟,现在怎么就见外了,你的我的不都一样嘛?咱们不都是为了晋朝中兴,陛下还都洛阳嘛?”
赵固笑了笑,说道,
“哎,郭兄,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明明是你的功劳,你偏不争,你不争,还不让兄弟为你争”
郭默点了点头,算是承了赵固的好意,不再推脱,说道,
“这第三份礼,是先帝的灵柩。中护军靳准早就看不惯刘聪刘粲父子,把刘聪的军力配置图都藏在灵柩里,他雇了商队运到河内。等我们攻到平阳,他会和我们里应外合,护住陛下,打开城门,封锁皇宫。”
“好,没想到郭兄已经谋划到这么远,倒是我的眼界窄了。”
李矩直觉得冷汗在背后溢出来,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击溃刘畅,这两人是不是就会坐观自己战败,再来收拾残局
三人正各怀心思相互试探,被屋外的一声大喊吸引了过去。
三人抬腿来寻声响,看到一匹马倒在屋前,一个兵倒在马旁。
这兵身上插满了箭,也还背着一个竹筒。
李矩一看是个生面孔,就问道,
“郭兄,赵兄,这个你们的人”
两人齐刷刷的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我的人没这么不懂规矩,哪有直闯中堂的”
旁边有人把竹筒解下来,打开取出里面的信件递给了李矩,
李矩打开一看,眉头却越皱越紧,看了一阵后,才把信件交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