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军心散了,再生了变数。”
祖逖看了一眼弟弟,往前踢了几步马,看着祖约跟上来,才说道,
“阿约,这里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出我的口,入你的耳。你不能对第三个人讲。我躲得就是陈川。”
“啊?陈将军要不是他的水军赶来,我们都撤不回来,二兄怎么会躲他哪?”
“我来问你,我们来得时候,为什么没有准备船”
“天旱了这么久,黄河水浅,扎个木筏子就过去了,哪需要什么船,再说,有船也得淤在河里。”
“那就是了,既然我们都没有想到,陈川难道是能掐会算怎么就知道今天河水暴溢”
“二兄的意思是陈川已经暗中投靠了石勒”
“恐怕是这样的。”
“那说不通啊,他要是不来救援,咱们全得被抓,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一战之后,咱们十万大军,十不存一,已经对石勒构不成任何威胁,现在来说,对他威胁大的,就剩下幽州段家、青州曹嶷、还有司州那些坞主们。”
“二兄的意思是,陈川想打着二兄的旗号,把李矩这些人都诓骗到船上,然后到礼物送给石勒”
“恐怕是这样的,要不然我一说去汲郡,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要知道咱们这儿可是还有个昏迷不醒的琅琊王。难道护送琅琊王,不比救几个坞主功劳大”
“二兄既然都看透了陈川的心思,那为什么还顺着他的意思,给了他令箭,那岂不是害了李矩”
“无妨,我之前派人到李矩那里喊你回来时,已经告诉了李矩,不管什么情况,只要见到了陈川出现,就是撤退的信号,立刻脱离战斗,隐匿行踪,退回自己的地盘去。”
“嘶~二兄,你看那么远,你早就发现陈川有异心了”
“你还记得陈川的司马,李头吗?我把樊雅的一匹宝马送给他的那个”
“记得,李头可是个豪爽人,天天抱着个酒坛子找人比酒力。”
“这就是问题了,作为一个司马,也是个不小的官职了,怎么可能会缺一匹好马你缺吗?”
“不缺啊?”
“那不就是了。”
“怎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