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周访还没来打,我们就自乱阵脚了。”
第五猗摩挲着下颌,问道,
“那你说,这些人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该怎么处置?”
杜曾思考了片刻后,说道,
“这样吧,把我们的人也调一些给他们指挥再把他们的人抽一些骨干来,放到我们眼皮底下,跟着咱们的中军行动,这样他们即便有动作,也行动不了那么快。”
第五猗看了一眼沌口寨,说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你看这江面如此安静,我们在江陵这么多天,居然不知道周访已经进驻了沌口,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杜曾鼻子一哼,说道,
“哪还用说,宗澹那个混蛋,一定又是两边作价,坐观成败,想两头得好处,要不是我给他下了死命令,他这船……不好,这船是宗澹派人修的”
第五猗看杜曾突然间一惊,问道,
“宗澹是江陵大户,之前王廙的别驾,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能替代他的人。怎么他修船的时候,我们的人不是看着嘛?”
杜曾又捋了捋长须,说道,
“但愿吧,我刚刚放了几艘小舸下去,去刺探一下沌口寨的虚实,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你先回舱里,我再去问问。”
杜曾绕船走了半圈,询问了放舸的士卒,确认了一直没有舸回来,这才又来船舱见第五猗。
“不好了,出去刺探消息的小舸一条也没回来,看来是中了周访的圈套了,要有一场恶仗要打了。”
杜曾这边停船观望,沌口寨里的赵胤、朱昌报仇之火已经要焚尽耐心了,时不时就到周访帅帐去请战。
周访才刚打发出去朱昌,赵胤踏着朱昌的后脚跟就又来了,
“周太守,天都放明了,什么时候出击啊?我的大刀早已饥饿难耐。”
周访挠了挠头,说道,
“你们小哥俩有没有拿我当人天还没亮,就把打鸣的鸡捅醒,拎着公鸡就去被窝里袭击我。”
赵胤眼里的火就要冒出来,说道,
“周太守,侄儿也不想啊,侄儿这背后有几十个侥幸逃出女观湖的家人,今天你要是不让侄儿出战,他们的早餐可就是侄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