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川市的事,言外之意就是再质问自己将郑荣柯给送进去的罪责。
不过事早就过去大半年了,这个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问题,显然郑荣柯入狱已经不是关键,况且这个纨绔子弟听说早在6个月前就假释出去了,因此金成泰1琢磨,就知道郑京植有其他的想法,果不其然,经过短暂安静,郑京植发话了:“你做的事本该让我结果掉你,因为你让商会的名誉遭受了损失!”
“郑会长,你的商会是否有名誉损失,你应该去问你的儿子,他为了攀上赵公子这艘大船,用未成年的小女孩当做讨好的工作,把她们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个罪过你有考虑过让谁来承担?”
“罪过自然有人来承担,哪怕是郑荣柯也不例外,但你让我的商会陷入了流言蜚语,这个事你不觉得要和我解释解释?”郑京植依旧心平气和:“现在朴关戎老爷子看上你的才能,我不会说什么,但如果你不能给我1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你接下来会遇上非常大的问题!”
虽然郑京植的态度非常的平缓,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但是金成泰仍旧从中感受到可怕的杀意,经过短暂的沉思后,金成泰起身鞠了1躬,以非常诚挚的语气道:“郑会长,之前的事是我考虑不周,鲁莽行事,给您带来了无法磨灭的声誉损害,在这里我请求您的宽恕!”
面对金成泰的态度和举动,郑京植眉宇间略有微动,而在内心中他也明白朴关戎为何会看上这样1个底层的蝼蚁,因为眼前的小警查有着寻常人不曾有的勇气胆识和心怀,于是他抬手示意金成泰坐下:“金成泰,你应该为你说过的话负责!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原谅你之前的过错!”
“希望郑会长给我1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金成泰再次诚恳的摆低姿态,这么1来,郑京植不在拐弯抹角,道:“你毁了3光社企,隔断了商会的运输业,更在春川市打破了北方商会尊位的面纱,现在很多事都比过去麻烦,所以在你去做朴前辈让你做的事时,我要你去解决江原道与其它道的商会冲突!”
“商会间的冲突?”对于这个模糊的词语,金成泰知道它所代表的含义绝对不像面上那么简单,闹不好就是让他去和某些社企组织开战,为商会发展扩宽道路。
“怎么?你不愿意?”郑京植1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