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申白道2人商议:“你们怎么看这事?我听闻金成泰似乎有心往选举方向走,他这回私自离开就是为了找到支持的人选,现在他说自己有麻烦了,我们怎么做为好?”
“这还用啰嗦,当然是支持他了!”安和太性子急,立刻发话:“我们新哲派没有金成泰的资金支持,是不可能和原南会、斗山会相抗衡的,再1个那些人都对我们这个正儿8经的南部会余孽有想法,如果失去金成泰在中间粘合剂作用,那么接下来我们的处境会更加难看,现有的1切也都会快速消失,所以我建议立刻派人过去,保住这个混账的命!”
“这个有些冒失了吧!”相较于安和太的直性子,申白道仔细考虑以后,道:“金成泰不是个蠢货,这么多事以来,你们见他做过什么摆在面上的事,现在堂而皇之的告诉我们自己有危险,我总感觉其中有深意,就看我们自己能不能领会了!兴许是提醒我们要小心行事,再或者也是试探我们的站位在那边
,所以咱们要先弄清楚状况,避免倒时候被动行事!另外议员势力那边的消息还得盯着,很有可能那边的人已经决定放弃金成泰了,咱们可不能跟着陪葬!”
这些话显然进入李哲海的心思,于是他抱着膀子考虑了片刻,道:“金成泰这个混账其实1直都在利用我们,当然我不否认他对我们的帮助,现在南部会的事算是把风吹过去了,可是新哲派3个字就像刺1样卡在原州市的众人眼中,所以说咱们不能不考虑以后,既然他金成泰有想法往所谓的偏门路上走,那么风险就得他自己来担!”
“海哥,你的意思是?”安和太听得很迷惑,李哲海看向申白道,申白道会意,说:“和太,你带人继续去盯着那些议员混账,尤其是崔却虎这几个人,他们当初可是毁了南部会的关键人物,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所有人,至于我嘛,我会带人去看看金成泰的处境,相机而动!”
当李哲海这些人筹划准备行动的时候,全汉真和李钟硕已经到达京畿道边界镇子,也找到了金成泰的歇脚地,对此李钟硕建议速战速决,尽快搞定金成泰,回去向崔却虎交差,可是全汉真却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觉得崔议员的举动有些过于慌张了么?明明他已经从资金的窟窿中跳出来了,怎么突然间就对金成泰起了这么大的杀心,要知道金成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