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生一些问题,闵真度的上面大佬出事挂了,整个圈子就散了,他也因此沉沦了许久,直到几年后的地区议员选举的风起来,闵真度才算跟随一位竞选的议员一路上升,最后才进入首尔地区,又经过多年的明争暗斗,做到现在的位置,先前和首尔的财阀集团发生冲击的时候,闵真度有摆脱财阀控制的想法,只是他的升职根本离不开财阀的支持,这么多年来也只是像个绳子牵了远一些的狗,现在赵恒珍以这种方式找到闵真度,不外乎要他去做一些事,因此闵真度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可赵恒珍跟你不在乎这些事,以她的身份,想要做什么事,就一定会去做,实在做不到,那只能证明绊脚石太多。
瞧着闵真度的态度,赵恒珍也不遮掩什么态度,道:“我刚刚从欧洲回来,听说一些不好的事,现在我想把这些事给解决了,为了不牵扯到太多的人,就一一做了有礼貌的提醒,请你来这里,也只是一句话,你当初是在我们的支持下进入首尔任职,虽然后来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可有一点我们双方都很默契的遵守了,那就是互不打扰,现在也一样,我希望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有你们国搜本的影子出现,否则你的部长职位丢失是次要的,你也将披上你自认为肮脏的披风,不知道闵部长对我的表达有什么不理解的,现在说出来,我可以给你解释,过了今天,再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你不懂事的表现了。”
如此的嘲讽态度让闵真度满肚子怒火,若非他顾忌周围都是赵恒珍的手下,这位国搜本的部长怕是已经将手边的杯子砸到那张看起来雍容富贵的脸上,短暂的沉默,闵真度没有任何回应,这让赵恒珍认为眼前的部长听懂了意思,随即赵恒珍的手下将一张支票递过来,看着上面的数字,如果换成一般人肯定已经同意了,偏偏闵真度是打心眼里不想和眼前的财阀集团沾染上任何的关系,只见他接过支票,一阵冷笑后,竟然将支票给撕得粉碎,未了闵真度这才慢吞吞的说话:“赵恒泰因为之前的事已经躲去欧洲三年没发回来,你现在回来了,就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发展自己的生意和势力,要是不知轻重的非要学那些老家伙做些见不了光的事,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可说不准,闹不好国搜本真的会对财阀集团进行全面的调查,包括你们家的hj集团,那时所有人的脸上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