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致病原理来说,血吸虫卵1般随粪便排入水中,卵内的“毛蚴”会钻入“钉螺”中发育成尾蚴。
随后,“尾蚴”离开钉螺再次进入水中,“尾蚴”可以钻入动物或人的皮肤,在内部1边发育1边移动,典型流程是先进入静脉随血液经过心脏到达肺部,接着进入腹部静脉发育为成虫,并大量产卵,卵会在静脉中来到肝脏或肠子,卵成熟后会钻过肠子粘膜,于是随粪便排出体外。
由此周而复始。
经过长期的研究,人们很早就意识到1个看似巧合的情况——血吸虫病的泛滥区域恰好与钉螺的分布区域重合。
1921年,金陵医学院和上海医学院的联合团队在此基础上作出了推论,并进行深入研究,最终证明钉螺是中间宿主。
指出只要解决了钉螺,就可以真正灭绝这种恐怖的疾病。
然而想起来总比做起来容易,大江南北这么多江河湖泊以及溪流与湿地,钉螺到处都是,又怎么可能灭得干净?
特殊的传播渠道和复杂的地理环境,以及基层建设能力限制了共和政府在这方面的动作,长期以来,时起时落也确实是常态。
血吸虫病在另1个位面历经大几十年的大力防治,直至新世纪都尚未被根除,在90年代还有1百多个市县未能控制血吸虫病,自然不必说本位面了。
次日,左念微刚下火车就接到了新的电报,1些基础情况也逐渐明晰。
去年的大洪水导致沿江沿淮各省县的水利工程遭到了极大的破坏,部分府县的沟渠未能及时修复,阻塞水道,淤积污水,再加上今年初的降水依然较多,为血吸虫死灰复燃提供了有利条件。
而如今正逢端午节前后,荆州府几个县的百姓们下河滩去打箬竹为包粽子做准备,结果3千余人感染。
1方面是之前防治工作做的比较好,1连几年不见大规模的血吸虫病,人们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各地政府也有所松懈。
另1方面,水灾刚过,兼之暑热,村民们下水嬉闹,端阳祈福,结果却不料反倒是惹祸上身了。
其中1部分人病症为急性,所以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就6续有超过23百人病亡。
然而,公安、宜都等4个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