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开玩笑归开玩笑啊,这长公主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一个人孤身在外,可是危险的很,”
周钊笑过之后,方才说道:“无论如何,您可得保证公主全须全羽的到达南京啊,若是出了意外,哪怕是皇上,都不会饶过你的!你说她现在到了哪里啊?”
朱辟邪冷哼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大明江山十万里,他一个人往人海里一扎,如果还是女身还好说,如果再加上女扮男装,那就更加别想占到人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左右不过两条路,一条路,沿着从南京到北京的官道,一路南下;不过,这容易被锦衣卫给堵住,只怕小丫头没有那么笨;再有一条路,那就可能是从通州登上运河,跟我一样的路,一路沿运河南下,那样的话,现在已经过去七天了,现在已经过了徐州都说不定呢……”
“那、那您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封锁运河啊,起码也得将运河沿岸的那些宵小之辈都给打发了啊……”
周钊急声道。
“打发?”
朱辟邪无奈道:“我的长史大人,我只不过是一个操江御史,最多也就管管长江的事,而且现在还是一个光杆,没人听我的,更何况是漕运,现在朝廷的漕运提督可不是我,想要控制漕运,你的让太子下旨,去找漕运提督啊……”
周钊猛然醒悟过来,急声道:“那还等什么?漕运提督本来就是如今的保
国公朱国弼啊,你直接找他去!”
“废话!”
朱辟邪哂然道:“我现在正在整顿江防水师,南京的勋贵们有一个算一个,能不给我捣乱就已经烧高香了,你还指望着他们会帮我?想要朱国弼出手,那就只有太子殿下下旨才有可能,否则,想都别想!”
周钊这哪里还坐得住?连忙起身告辞。
送走了周钊,朱辟邪心头也平静了下来,长平公主的事情还真的是棘手啊,原本以为皇上取消了赐婚,这件事情就彻底完结了,两个人也将在没有任何的联系,她做她的长公主,自己做自己的操江御史,谁承想这丫头竟然也是一根筋啊,竟然从宫中偷跑出来了!
搞毛!
一个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宫门,从来不知道世间险恶的小丫头,就敢自己只身跑南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