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是征虏大将军了,不是京营总督了,仅仅一个操江守备就敢调动应天卫的人马兵围保国公府,这跟造反有什么区别?
“殿下,这一次无论如何,您都不能再护着朱辟邪了!”
陈演急声叫道:“朱辟邪私自聚拢兵力围攻保国公府,大开杀戒,死伤上百人啊,甚至连保国公为首的数家勋贵都被监押了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如此横行霸道,置朝廷威严与何地?难道他想要效仿曹操甚至安禄山不成?臣请殿下即刻下旨,将朱辟邪即刻监押,押赴京城法办!”
“殿下!”
黄道周痛心道:“恃功而骄,恃宠而骄,您这不是在保护朱辟邪,这是在害朱辟邪啊,古往今来,重权在握的将领如果飞扬跋扈,要么被赐死,要么就是自己做皇帝啊,您、您这是将朱辟邪往火坑里推啊!如今朱辟邪私自调兵,围攻国公府,杀伤上百人,便是十个人头都不够砍得啊!”
“臣等恳请殿下下旨,法办朱辟邪,严惩不贷!”
一众臣子纷纷跪倒下来。
“你们都给孤闭嘴啊!闭嘴!”
朱慈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被众臣逼迫,登时就炸了!
朱慈烺怒喝道:“你们都知道个什么?看看这些奏章里都写了什么?这也就是朱辟邪,如果是孤在南京,孤会直接把朱国弼满门都给灭了!”
朝堂上的登时一片寂静,对于朱慈烺的怒火着实赶到惊愕。
“殿下!”
黄道周不满道:“如果您要是执意包庇朱辟邪,那老臣就只能到坤宁宫跪请皇上亲政了!殿下处事如此不公,如何能让朝堂众臣心服口服?”
“好,”
朱慈烺气急败坏的瞪视着黄道周,低吼道:“今日,孤就让你们心服口服!程俊,将锦衣卫的密报递给黄大人!”
程俊抄起书案上的密奏,递给了黄道周,沉声道:“幼玄公,有些事情,眼见都未必是实,更何况你们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大将军行事除了田弘遇那一次,哪一回不是谋定而后动,心思缜密?这一次,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他哪里会冒着如此风险大打出手?”
黄道周冷哼一声,展开了密奏,脸色登时变得精彩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