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爬出躲炮洞,跑回自己的岗位,迅速朝鬼子射击。
但是这一次鬼子携带的重机枪和轻机枪明显比之前两次都要多。肖二娃和他的战友被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肖二娃和他对角的机枪手换了几个阵地。但是只要他们一开枪,鬼子的轻重机枪马上朝他们压制过来。
一连长只得命令准备炸毁鬼子坦克的40火箭兵摧毁鬼子的轻重机枪火力点。
随着40火箭兵一枚枚拖戈着火苗的火箭弹扑向鬼子的轻重机枪阵地,鬼子的一个个轻重机枪阵地都被掀翻了。
战场的主动权又转到一连的手上。
一连的炮兵也持续的向正在冲锋的鬼子轰炸。
向一连阵地冲锋的鬼子步伐被遏制住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撤退,而是趴在原地一边与一连的士兵对射,一边等待援军的增援。
突然,正趴在一连阵地前与一连对射的鬼子还没有征兆的向山下撤退。
一连长感觉到有点奇怪,这时鬼子的小山炮弹和迫击炮忙同时向一连的阵地砸了过来
这时撤退已经来不及了,一连的士兵只能就近寻找掩体躲炮。
一枚炮迫击炮弹呼啸着砸向肖二娃旁边的40火箭兵。
40火箭兵是他们连的宝贝,全连只有两名。如果40火箭兵牺牲了,他们连队就会遭到鬼子坦克的虐杀。
肖二娃毫不犹豫地推倒蹲在旁边的40火箭兵,并且扑在他身上。
肖二娃只感觉到浑身一阵阵疼痛传过来,接着就没有了知觉。
肖二娃再次醒来时,他正躺在他们连队阵地上的防炮壕沟里,一名护士正在处理他的伤口,副连长蹲在他旁边。
“他醒了”护士对副连长叫道。
副连长和几名战友围了上来。
鬼子的冲锋应该被打下去了,阵地上的枪声停止了,只是不时有炮弹落在阵地上。
肖二娃感到浑身没力,头昏沉沉,嘴巴很干。
他潜意识的小声喊了几句:“水,水……”
一名战友赶紧拿出一个军用水壶,塞在他嘴里,满满的往他嘴巴里喂水。
水很冰冷,应该是雪水融化的。
昏迷中,肖二娃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