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行人。
这个时间点,村民大多都回家去吃午饭去了,这一路过去,一个人都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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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沈希所住的老宅,二层楼的天台上,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一头齐耳短发,干净利落。
身着雪纺白衫,浅咖色的休闲裤。
看起来温柔又知性。
此刻,她的表情略微有些严肃,像是有什么心思。抬着一只手,轻轻的摸着耳垂,那里少了一个耳钉。
她以为她早就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并且彻底释怀。
可原来,她内心深处并没有真正的释怀,她甚至对这个男人,还有很深的应激心理。
会感到害怕,甚至浑身发抖。
过去那些,她以为早就忘记掉的事情,再次浮现于脑海,所有让她痛苦的记忆,卷土重来。
这种躯体反应,告诉她,她还没好。
那三年的时光,彻彻底底的成了她的噩梦。
她企图彻底摆脱掉当年那个自己,她积极的努力配合医生,转变的去转变自己的思维,做一个更爱自己的人。
她要以身作则,她不能让她的孩子,跟她成为一样的人。
她希望她的孩子,拥有健全健康的人格,强大的内核,不会被任何人影响。
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从酒店来这里的那条必经之路。
很快,她就看到沈希骑着三轮车往这边来。而她的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即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也一眼认出了那人是谁。
她用力的掐紧了手腕,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往后退了一步。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她猛地蹲下来,藏进墙角里。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陆时韫的来电,她深吸口气,接起电话,“喂。”
陆时韫:“你上岛了?”
“嗯。”
陆时韫一下噤声。
半晌之后,他问:“见到他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