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炊烟升起,把日军飞行员和观察员都看饿了,不过心里却非常鄙视,要不是轰炸机都去了滕县战场,到这里轰炸一次,保准这群国军屁滚尿流。
寺内寿一一整天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忽略的地方,着重询问了特高课,特高课把各方面消息汇总,一切都很正常,第五战区,重庆方面,都没有值得注意的消息传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滕县的战斗打的异常激烈,鬼子昨晚拿下了第一条防线,看到了破城的希望,攻击欲望特别强,无数头顶卫生棉的小鬼子又出现了,腰里缠着白布,举着刀喊着板裁不要命的往上冲,像着急去见他们的天照祖宗。
川军各防区团长接到了师座的死命令,今天必须守住第二条阵线,不要节省弹药,不要害怕伤亡,各城门防线顶住压力,无数子弹射向日军,轻重机枪也不进防炮洞了,边打边转移阵地,即使损失了也不能让鬼子冲上来。
北门防线最为惨烈,为了不让鬼子投掷手雷,等鬼子冲进五十米线便全员发起了反冲锋,和鬼子进行了残酷的白刃战,几次把鬼子冲锋队压了下去。
川军也伤亡惨重,各城关防区的防守部队也被调出来一半,加入了血肉磨坊的研磨,不过即使这样,城墙下的防守官兵还是没动。
师部地下室,杨俊清正在和王铭章交涉,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王铭章的指挥,不过今天有些看不太懂,现在的城墙防线完全失去了意义,不调动了参与城门防守,反而把城关守军调出去了一半,一旦日军打开一道城门,那么滕县内部将会出现防守空虚的局面,杨俊清实在想不明白师座的目的。
王铭章看着脸红脖子粗杨俊清,这位老部下从来没和自己脸红过,如今是真的急眼了,不过实情还是不能透露:
“老杨,有计划,不能说”。
杨俊清瞬间冷静了,不该问的自己绝不会问。
“师座,对不住了,我现在就去北门,王文振那个浑人,这样的战斗很可能失去理智,我得去看着他。”
“老伙计,小心点”。
看着杨俊清去了战场,王铭章心情起伏,冷枪的战术看起来对滕县守军来说非常残酷,但这也是保住一二二师种子的唯一办法,不然只有全军覆没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