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伤员试探了几分钟,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条缝,视线中的人影逐渐变成了队长,嘴巴张了张,没发出任何声音。努力了几次,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队长”。
“是我,别激动,别紧张,平复心情”。
陈风试了试额头,感觉不烫了,乔彼罗用旁边的酒精给手消完毒,也试了下体温,脸色瞬间慎重起来。
“冷,奇迹,你们实验过多少次了,效果都和他一样么”?
乔彼罗手上残余的酒精在伤员额头上挥发,给他带来了一丝非常舒服的感觉,迷迷糊糊的问队长:
“队长,这个洋人会说中国话啊”!
乔彼罗无语的摊了摊手,很奇怪么?
“好好躺着,别乱动,尽量少说话,一会院长就过来了”。
陈风看向了一脸期待的乔彼罗:
“十五个比他严重的重伤员,已经进入濒死行列,救回来十三个,怎么样”?
乔彼罗一脸震惊,这个伤员伤口的严重程度已经够严重了,再严重怎么样?十五救回来十三,那么这种药物?
“乔,有句话我需要和你坦白,现在有人已经研究出了这种东西,但他们只是做出了研究,还没用进临床治疗,所以要加快脚步,早一天生产就早一天搂钱,明白么”?
“放心吧!我比你喜欢钱,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一会给我安排电报机,我要发报,另外把你需要的物品给我一份清单,我一同发回去”。
李云烟带着乔彼罗发报去了,陈风在门口抽烟,计划初步进展的非常顺利,只要设备和各种材料到了,年前就有机会投入生产,一九四二开始,国共双方花了多少真金白银去购买盘尼西林?自己卖给他们的时候打三折不过分吧?不是没有考虑去占据世界市场,蛋糕太大了,搬不动,还容易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