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简单了,轻车熟路,狂风暴雨还在肆虐,树木还在极致摇摆,退下的公馆,继续在屋顶和树木间穿梭,现在是退却的最佳时间,等两口子的死亡被发现,免不了要全城封锁的。
退到安全区域一路狂奔,从颐和路跑到长江江岸,陈风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江面上波涛汹涌,陈风把步枪坐好防水,一头扎进了滚滚的江水。
五月份的江水还算温和,比上次来狙杀严峻六的时候好多了,一千多米的距离,陈风泅渡了一个多小时,上了江北岸,估计已经被水流带下去很远的距离了,在江边的芦苇荡里把衣服烤干,继续向北撤退。
六个小时,陈风已经完全脱离了南京城的范围。
颐和路,狂风暴雨早就停歇了,守卫已经换岗了,新上岗的守卫也浑身疲惫,快天亮了,天亮会就会有人换岗。
轰!轰!
突来的爆炸声让一条路的警卫瞬间乱了套,这条街上都是权贵,无论哪一家出事都完了,看到汪公馆的守卫在外面大声呼喊,守卫更是慌了神,当守卫冲破房门进入汪公馆发现两口子都被抹脖子的时候,全部六神无主了,完了,出大事了啊!日军宪兵守卫开始摇人了,仅仅十分钟,南京城的大街上充满了日军皮靴的啪啪声。
阿南惟几第一时间赶到了公馆,颐和街已经完全封闭了,所有执勤的守卫都被缴了械看管起来,宪兵接手了防卫。
阿南惟几看着床上的夫妇,心里一阵发冷,冷枪,不用问是冷枪或者他的队员,阿南惟几一直在强调颐和路的防御,就怕冷枪对新政府下手,一个多月没什么动静,阿南惟几多少有些放松,没想到这是憋大招呢。
被子已经掀开了,夫妇两人都睁大了眼睛,鲜血染红了床铺,死不瞑目啊!阿南惟几愤恨之余又有些恐惧,颐和路的防守强度他是知道的,自己那里不比这里强,既然能杀这两人,代表着也能杀自己,自己一直没下令使用特种烟,看来是起了些作用。
南京城封锁了,虽然很可能还是抓不住,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消息是等锁不住的,颐和路的新政府权贵都知道了,封锁也没什么用,消息一瞬间传开了,南京城,沦陷区,租界,国统区。
上午十点,国统区的报纸报道了出来,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