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给我们提个醒,别到时候事到临头心里慌乱,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反正准备把家人解来了”。
林川捻灭了烟头:
“我得家人不用接,我做什么选择什么都不用考虑他们的意见,孑然一身,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宁团,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肯定跟着队长的步伐,我来沂蒙游击队本来就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只是为了杀小鬼子杀的爽一点,到时候有了机会,我把未婚妻接来,那可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那就这样吧!再来纠缠想办法让他们消失,有争执的话也不用怕,让个子高的队长顶包,脑子没进水的话,没人敢纠缠队长,真要是闹开了,那个腌臜货总管说不定还得来蒙山请罪呢”。
吴天祥想起在一二二师的时光心生感慨:
“从淞沪转到山西,从山西转到滕县,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几十次,每次都要接受他们的盘问,要不是王师座不让,早就想弄死他们了”。
“我们第五战区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越是杂牌,控制的越狠,他们恨不得让杂牌都死光了”。
“好了,两位大哥,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队长信任我们和我们摊牌了,那我们就得对得起这份信任,不要给他们见面的机会了,回去就组织特战队清理密探,给他们三天时间判断形势,三天以后还在根据地,那就当做日谍格杀勿论”。
林川给两人又点上了烟。
“两位老哥,听兄弟一句话,无论如何,我们是队长手把手亲自教出来的,是下山团的主力团长,对不起队长的事不能做,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如果心存疑虑,队长会给我们选择的机会的,我敢打包票,即使不跟队长的步伐,队长也一定会有所安排”。
“林团放心吧!我和老吴你是了解的,沂蒙游击队不止是队长的队伍,也是我们付出了心血的,脑子坏了才会看它分崩离析”。
交流完了,三人感觉心里也轻松了,真男人谁会窝在家里搞些鸡毛蒜皮,冲出去,杀出去,趟出一条血路,哪怕死在血路上也无惧无畏。
陈风回到山上,见会议室又亮起了灯,掀开帘子钻进了会议室山洞,陆飞虎大概能猜到里面是谁,不想打扰,扭头回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