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养母递给了帕缇夏一个盒子。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拿上它,不要再回来了。”
碗筷依旧摆在那里,只可惜餐桌上只有帕缇夏一人了。口中美味的饭菜变得苦涩,正如这个家昔日的喧嚣已经一去不回。
帕缇夏的手指紧紧捏着叉子,低着头的她怎么也叉不住盘中的肉块,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也打湿了桌面上的餐布。
这个来自生母的礼物被她拆开,里面是一个粗糙的猴头雕像。在雕像的底下,有一行小字:
“倾听你的声音,帕缇夏。”
昏暗的餐厅里,孤独的帕缇夏捧着这个小雕像,她的无助和迟疑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一早,家中的大门被轻轻推动。
整装待发的帕缇夏轻轻的合上了门,她走在院子里,怀里抱着那个装着雕像的礼盒。
帕缇夏掌心紧紧攥着一张前往海地的船票,她要回到故乡去了。
与力高爸的约定还未履行,帕缇夏还要寻找罪恶深重的灵魂。在身后养母无声的注视下,帕缇夏越走越远。
她逐渐消失在清晨的朝露和雾气中。早起的行人们纷纷侧目注视着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孩,可是帕缇夏不会再回头看了。
那么,帕缇夏,继续走吧。
不要回头看。
……
在颠簸的轮船上,帕缇夏收到了一封印着古怪火漆的黑色邀请函,邀请函的主人邀请帕缇夏前往庄园参与一场古怪的游戏。
在信中,他说会提供给帕提夏足够用来献祭的罪恶灵魂,于是帕缇夏临时改签来到了美国中部。
又是骑马又是坐船的颠簸属实折腾人,但帕提夏还是来到了这个接应点。
坐在沙发上,帕缇夏接过了身前妇人的茶水,她看着一旁跪在地上玩玩具的男孩怔怔失神。
房间的大门被推开,皮肤被太阳晒的黝黑的男人走进房间,他将头顶的牛仔帽扣在了奔跑过来的儿子头上。
“爸爸!”男孩被这位农场主抱起,某位牛仔看着沙发上打量自己的帕缇夏。
“我是凯文阿尤索,也是那位庄园主的朋友。”
微微发福的凯文爽朗的笑着,帕缇夏站起身来看着这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