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显得有些落寞,“也对,你现在应该不想要跟我待在一起。”
蒋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和一把钥匙,“这张卡你拿着,在学校里该花就花,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我在京华大学附近有一套公寓一直空着,已经让阿姨重新打扫过了,不嫌弃的话你去住吧。”
宋念没收,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禄。”
蒋锐叹了一口气:“小念,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你不想当我的未婚妻,难道就不能让我像哥哥一样照顾你吗?”
宋念随口找了个借口:“我怕你新未婚妻误会。”
蒋锐心里一咯噔,忙澄清:“你知道了?那都是我妈瞎张罗的,我从没有去见过别的女孩子。”
宋念对蒋锐的情感生活不感兴趣,“你见不见别人与我无关。”
“不过,”宋念话锋一转,“如果你找我驱邪的话,咱们倒是可以合作一次。”
蒋锐还没从上半句的失望中回过神来,忽听宋念说要给自己驱邪,奇怪道:“我中邪了?”
前面开车的刘伯也支着耳朵听。
宋念:“我看你面色苍白,眼白泛青,瞳仁却透着些红,不是中邪就是中了降头。”
宋念说得直白,蒋锐听进了心里。
之前自家外公的事,蒋锐对宋念的能力就有了初步的认识,后来又听刘伯提起宋念凭一张符纸治好了自家婆娘,对宋念的本事更是深信不疑。
蒋锐沉声说道:“好,只要你帮我解开 ,这卡里的钱就当做报酬。”
宋念点点头,对前面开车的刘伯说道:“刘伯,送我们去蒋锐新搬的住所。”
蒋锐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搬出来了?”
当初蒋宋两家交好的时候,蒋锐和宋念都住在半山腰各自的老宅里。
后来两人婚约解除,蒋锐埋怨母亲自作主张破坏自己与宋念的感情,不想再住在蒋家老宅,便在外面新收拾了一栋宅子独自居住。
这件事除了自己家的几个人,压根就没对外声张,按理说宋念不可能知道。
宋念:“双眉压目、眼窝微陷,说明你近期与家人关系欠佳。
再加上你父母宫色泽暗淡,让你们待在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