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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春霖见状,也不掩饰自己的表情,直接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这一幕,被一同前来报道的郑传林众人看在眼里,四人脸色各异。
杨承厚跟陈忠海是老相识,两人都是县里的干部,国土局跟城建局又经常打交道,关系密切。
这一次,被调任玉溪乡,两人也老大不乐意。
在这样一个穷乡僻壤任职,哪里有他们在县局机关上班惬意,但是没有办法,他们在单位都不太得志。
自己的位置,又有人惦记着,被下放玉溪乡也无奈。
只是没有想到,玉溪乡官场生态比他们预料之中的还要糟糕。
两人交换眼神,然后找了一个角落抽烟。
杨承厚感慨,说:“老陈,看来,我们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陈忠海也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没有想到陈部长,这么快就离开了。”
“陈部长是人精,显然不想掺和玉溪乡的破事,他经常下乡公干,怎么会不知道玉溪乡的路况糟糕,明明知道晕车,还不提前吃晕车药。”
“你是说,陈部长之所以晕车,是装的?”
“也不能说是装的,但是他要不是刻意的,也不会直到乡政府大院才当着众人的面呕吐!”
听到这话,杨承厚的脸色也变得非常古怪。
陈忠海还在感慨:“看来传闻不假啊!”
“什么传闻?”
“许副乡长跟汪春霖交恶啊!”
杨承厚也是官场老油条,汪春霖丝毫不掩饰地冷哼,已经说明很多的问题了。
一想到这,他唯有苦笑。
“我原本以为下基层,可以安生一些,不需要掺和机关的勾心斗角,这一下,看来难了!”
就在两人小声闲谈之时,车内,穆春华嘴角噙着笑意。
“许主任,没有想到再见面,我们竟然真的成为同事了,哦,不对,现在我应该改口了,许副乡长好久不见啊……”
“穆乡长,你就不要打趣我了。”
“我可没有打趣你,当初得知你调任我们玉溪乡,我都高兴得一宿没睡。”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