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得一哆嗦,颇有点惊慌失措。
他声色犬马,却尊师重道,对院长苏成,可是极为敬重。
而且,他爹爹与院长苏成,素来交好。若是他被苏院长责罚,恐怕爹爹知晓后,更会变本加厉惩治于他。
水承业害怕苏院长,更恐惧爹爹。
除了寥寥数人,鲜有人知,水允之崇尚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
即使如今,水承业长大成人,偶尔还能得到爹爹棍棒亲自调教,啪啪啪,真特么疼啊!
想起棍棒,水承业眼中都是辛酸伤心泪啊!
幸好,他的祖母老当益壮,对这孙子更是疼爱无比,每次听闻孙子的惨叫,定然会及时出现,也会以棍棒调教水允之,毫不留情。
那棍棒,可谓水氏家传之宝……
这苏院长,真是多管闲事啊!
但水承业就好似是怕狗的耗子。
他领着众多狐朋狗友,匆匆而去。
临行前,他眼神犀利,对着金戈,恶狠狠说道:“金戈,我水承业,记住你啦!”
“要滚快滚,不滚就干……”
金戈倒是不以为意,明刀暗箭,能奈我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
苏成,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缓缓来到了金戈和尤云面前。
他穿着水墨色衣袍、身材挺拔,绝对称得上器宇轩昂,其年轻时定然是个绝世美男子。
更可能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自认为风流倜傥的金戈,也是自惭形秽。
苏成看着尤云,朗声说道:“若是水承业再为难你,你就来找我。”
尤云点头应道:“是,院长!”其神情好似未曾有丝毫变化。
苏成微微点了点头,好似对尤云的冷漠,早就习以为常。
他又将目光,望向了金戈,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见过院长大人……”金戈急忙抱拳揖礼,他久闻苏成之名,仰慕已久。
金戈自认为是匹夫之勇,对苏成这般学究天人的儒雅之士,无比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