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自量力……”
郎义猛然飞脚,踹在易白肚子之上。
“嘭……”
易白再度狼狈跌出数米之外,手中的木凳,摔得四分五裂。
郎义修炼多年,已有炼气五重修为。他若出脚,易白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只不过,郎义对易白还是手下留情。
毕竟,易白深深地走入他的内心,他还想得到易白的身、心……
“无关之人,统统都给我滚出去……”郎义怒吼一声。
众多酒客,急匆匆窜出了酒肆,唯恐殃及己身。
即使他们对郎义所作所为,颇感不屑和愤怒,但行侠仗义,需要实力,否则与送死毫无差别。
但金戈却是岿然不动,稳如泰山。而易白摔倒之处,恰在他的桌前。
“郎义,你这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吾儿……”
这时,从后厨之中,冲出一个手持菜刀男子,对着郎义怒吼。
这男子,年约四十多岁,剑眉斜飞,很是俊朗,给人感觉器宇轩昂。
此人正是易白的父亲易中行。若观他外表,绝想不到,会是酒肆中的庖厨。
他挺立于易白身旁,眼神之中,除了怒火,还有一丝丝惶恐。
“哼哼,我无耻?拿把破菜刀,你还能当刀客啊?是不是,你准备变得无齿,满嘴无牙?兄弟们,成全他……”
看着易中行怒气冲冲模样,郎义满眼皆是鄙夷之色。
那些彪形大汉,一个个摩拳擦掌,向易中行围去。
“住手,郎义,你太过霸道了吧?”
终于,金戈出言阻止,路见不平,自应拔刀相助。
这易白,及其父亲,明显是未曾修炼的凡俗之人,岂能是这青狼帮众的对手。
“嗯?”
郎义瞧着金戈,眼神之中,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忌惮之色。
最近,金戈经过数次生死厮杀,全身不知不觉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气。
金戈尽可能收敛,但即使再低调,也无法掩饰。
郎义虽好色,却并不蠢,深知他的实力,与强者相比,可是远远不及。
他能够被帮主高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