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人,后来也是被人举荐到当时还在外地做县令的礼房司礼那里做幕僚。
后来上官升迁,转调到应天府礼房担任了六品的司礼,也就把郑年带到了这里担任了礼房的书吏,得了个正八品也算是入了品级。
“季兄弟,要我说你还真不如直接进府衙算了,科举之路何其艰难啊,就算到时候中了进士,万一外放,如今咱们大乾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
几杯酒一下肚,郑年也是跟季安称兄道弟起来。
“我当初跟着东翁在观塘县,那里还算得上是比较好的县城,一年下来但凡有点灾害,那饿死人就是一片一片的,大乾京师跟外边,那是两个世界啊。”
“郑兄!谨言。”
“哦哦,你看我,你看我,失言了,失言了。两位勿怪啊,我这张嘴,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哪里,哪里,郑兄也是真性情。”
季安三人边吃边聊,关系也是越来越融洽,季安因为修炼,气质本来就有些出尘,一言一行很容易就让人生出好感。
而且季安又不是那种很装的人,素的能聊,荤的也能聊,社交学学得很不错,相处起来很容易让人交心。
“他要不是这性格,早就能升一升了,如今这世道,你想当好官
海青天怎么样,现在还在天牢里关着呢,要不是鄂州几十万百姓上书求情,就私放官粮赈灾这一条,早就没命了。”
“刘哥说的海青天,莫不是那个怒斩鄂州千副千户,私放朝廷官粮赈灾救了鄂州六十五万百姓的海高峰。”
对于这位海瑞一般的人物,季安也是有过耳闻,之前在茶馆里说书先生,隔几天就得说一次,后来好像是衙门专门出了告示,不准私下讨论,这才慢慢没人敢说了。
“自然是他,我有个亲戚在天牢任职,据说这位海大人被收拾的可不轻啊,那位副千户才十八岁就敢那么目无法纪,而且能当上从五品的副千户,你以为背景能那么简单。海大人杀了他,我看这条命真不一定能保得住。”
“海大人可是从四品的一州知州,他们怎敢如此啊,而且现在海大人也只是收押在天牢,皇上都还没有定罪,他们就敢这么干。”
郑年听完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