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在这绣云,谁才是真正的天?”
“自然,自然是侯爷您,侯爷您就是绣云的天。”
“哈哈哈~不错,我张解就是绣云的天,那我问你,你怕什么?
今天那季安才刚刚抓了你的人,你大晚上就坐着官轿跑到了侯府,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吗?
还是说,你想祸水东引,想把本侯卖出去,来保你的命。”
“啊这,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侯爷。”
“啪~”
张解猛的一摔自己的茶杯,将茶杯摔在了郑仁和一旁,滚烫的开水溅了郑仁和一身。
但是这位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郑县令,却是忍着痛,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出,还得挤出一份讨好的笑容。
“起来吧,明天你跟着我的管家,拿着我的名帖,去请那位季知府,来我府上赴宴。
顺便让他放了你的人,将那些贪污枉法的河工依法查办。”
“是,是,是,谢侯爷,谢侯爷。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可是若是那季安~”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自然有我出手。怎么?还等我留你吃早饭~”
“不敢,不敢,下官大人侯爷休息了,下官万罪,万罪,下官告退了,下官告退。”
郑仁和一脸的谄媚,完全看不出来曾经高中进士时的傲气,边冲绣安侯笑着,边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侯爷,这个郑知县,还真是~”
等郑仁和走后,张解的管家也从一边走了进来,边走边对张解说道。
要知道这位郑大人,也是正经的进士出身,当初刚来到绣云府那也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想要为民做主,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谁能想到,不过四年时间,这位曾经对着自己送礼时都不屑一顾的县令。
如今却是如狗一般,堂堂朝廷命官,却是沦落至此,难免叫人唏嘘。
“怎么?感觉他可怜”
“那到没有,小的一个下人,又有什么资格可怜一个朝廷命官,只是有些唏嘘罢了。”
“哈哈,老张啊,你啊~不过你说的确实是,别看他在我这一副奴才样,他在外面排场可不比我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