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构陷于我。”
郑仁和看了看那份一页纸上六七个自己名字的供词,也是有些破防。
特么的才半天啊,一天时间都不到,昨天被抓,我连夜求人,结果昨天晚上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
郑仁和扑向自己衙门的捕头,猛的就要用脚去踹。
几个知府衙门的衙役连忙上前拉开,结果拉扯间是把郑仁和的官服也撕开了,官帽也打掉了,到最后三四个衙役拉着着郑仁和,就好似被拿下一般。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郑仁和声音里都带了些哀嚎。
“知府大人,你这是何意啊?莫不是要把下官当囚犯了不成。”
“郑知县言重了,你们几个还不放开郑知县,公堂之上,这成何体统啊。”
季安稳稳坐在堂上,看着底下一脸气愤的两人。
“张管家,你看~”
郑仁和将手中的供词递给了张卜,随即又捡起自己的官帽,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料想有张卜在,季安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张卜接过供词,首先看到的就是供词上河工与衙役的的手印,再细细看去。
里面可是将春安县如何贪墨河工银,又如何跟绣安侯府瓜分朝廷拨款写的一清二楚。
“季大人,这完全就是一派胡言啊,您可不能轻信这些小人的构陷之词。”
看到这,张卜也是紧张了起来,这郑仁和也是个废物,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让个小小的捕头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却哪里知道,这位捕头也是个不一般的,这位捕头身份其实与自己一般,也是郑仁和的亲信,所以被抓之后郑仁和才火急火燎的找到绣安侯,要把人捞出来。
“是不是构陷之言,但是既然查到了,本官就不能当做没看到,自然还是要呈报到有司,让上面来决断的。
不然光就是一个知情不报,本官可是承担不起啊,二位说是与不是啊。所以这个流程咱们还是要走一走的。
郑知县,我且问你,关于捕头郑爽交代之事,你可清楚啊”
季安轻轻拍了拍桌子,两侧的衙役也是一个个敲起了风火棍,喝起了威武。
“季大人,你这是在审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