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季安,你不要以为你武道超群,就可以目无王法,咆哮上官。就凭你对上官不敬,我就可以治你一个不恭之罪。
再说你未有旨意,擅自缉拿朝廷官员,意图构陷辅国武侯,我就可以请出王命旗牌将你拿下。”
“拿下郑仁和是他罪有余辜,我正要说这个事情,同样是每年十几万两的水利银,云江下游洪安县江堤、青山县江堤今年固若金汤。
而春安县今年却处处决口,我问了郑仁和,他说钱是省里管着,但是到了他手里,可就不是十八万两了。
现在你管着省里衙门,钱都是从你手里发下去的,春安县的江堤到底是怎么决的。下官今天无法请教,到时候总会有人请教部堂大人。
而我初到绣云府,绣云府多处受灾,朝廷却居然无有丝毫赈灾,反而各地粮商坐地起价,甚至连外地的粮商都进不来。
江淮大营更是厉兵秣马,准备好了镇压叛乱。你们是等着老百姓活不下,等着他们造反啊。
梁部堂,张侯爷案情总会真相大白的,王命棋牌可以拿我季安,可最终也饶不了元凶首恶。”
“你,你,季安,你想造反吗?”
梁山伯已经被季安怼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又不敢强令手下拿下季安,毕竟以季安如今表现出的武道实力。
自己这些人谁拿谁还真不一定,要是自己这个布政使真被手下一个小小的知府拿了,不管这件事能不能过去,自己的官途也算是走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