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和平坐下挂机后不久,对门阎埠贵笑呵呵走了过来,跟东厢房内的张家人招呼了一声,就走到张和平右边茶几的右边扶手靠椅前。
这老家伙坐下后,屁股扭来扭去,检验坐下竹椅的稳固性。
之后,他又摇了摇他与张和平中间的那个竹制小茶几,这才开口吹捧道:“和平,你这手艺厉害了,都可以开门收徒了!”
“嗯!”张和平很不谦虚的应了一声,他可是宗师级的编织、雕刻手艺了,有这个自信。
阎埠贵凑近说道:“你想不想靠这门手艺赚钱?”
“你家差钱了?”张和平心中一笑,老家伙上钩了。
这老家伙家里最近没有大的花销,至少有400以上的存款,再加上他家的饭菜票储备,这存款每月还在稳步提升。
不过,阎老抠前几天跟张和平说过,他和他大儿子被其他钓鱼佬举报的事,鱼和渔具都被收了,还被教育了好久,最近不敢去钓鱼了。
阎老抠迟疑了一下,摇头道:“那倒没有!”
张和平不满道:“你家不差钱,我家也不差。我为什么要冒着被街道办抓去教育的风险,赚那点小钱?”
“再说了,有那闲工夫,我为什么不拉着我堂哥去冒险钓鱼?一个来回就几十上百,被抓了,最多没收我的鱼和渔具,然后把我教育一顿。”
“这……”阎埠贵麻爪了,按照张和平的说法,这样干没错,只是他与他堂哥去钓鱼,跟阎埠贵没半毛钱关系。
“算了!那就都不赚钱。”阎埠贵心中暗道一声,起身直接走下半米高的窗下过道,去前面的水槽洗手上的竹屑去了。
余光扫到阎埠贵要走,张和平随口撒下饵料,“三大爷,遇到便宜的布票、衣服票之类的,跟我说一声,你懂的!”
……
下午放学回来,张和平又坐回了左边靠中院的北边窗下,用剥皮刀继续打磨箭杆。
没多久,老张拄着拐杖过来,张和平急忙把他扶到自己坐的那张靠椅上,张和平则换到了茶几另一边,靠近中院方向的那张椅子上。
就在张和平准备继续打磨箭杆时,张兵开口说道:“我下午去给你堂哥办到户口本了,但是粮本和副食本没有当场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