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接触到的内部消息越多,加上前世的一些记忆,他判断教育系统会首当其冲受到影响。
1月15号周六,张和平刚休息下来,二姐张盼娣就神神秘秘的小声告诉她,大姐晚上要出去约会,对象是火车上的一个普通乘务警,叫常胜。
2班那帮同学参加晚宴时,张和平正带着赵建国、刘媛、贺子江在他家7号院的门房楼顶烤全羊,厨房里的大锅还熬着羊肉汤,只等羊骨下锅了。
根据张盼娣八卦,这个常胜22岁,他的父亲也是乘务警,他的母亲是大姐所在财务室的主任,他家里还有一个大姐、两个弟、一个小妹。
这话一出,场面就安静了!
“贺子江,以后有什么内部消息,记得私下里跟我说一声。”张和平沉声说道:“文五小组去年7月成立,我今年1月才听说,消息严重滞后。”
听到这话,贺子江嗯了一声;这就是欠人情的代价,抹不开面子拒绝!
此时,这楼顶城垛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路人只看得到油烟升起,看不到肉!
“张和平,听说你一直不让录制《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为什么?”贺子江坐在一旁摘菜,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张和平皱眉问道:“大姐是自愿的,还是为了应付一下她们主任?”
接着,张和平按照张盼娣在路上说的档案分类规则,很快找到了常胜的档案。
最明显的表现是,6号院房契的名字变更成了大姐张招娣,7号院房契的名字变更成了二姐张盼娣,张和平成了彻底的无产人士!
时间平平淡淡的过了三个月,悄然来到1966年1月。
“好兄弟!”张和平笑着拍了一下赵建国的肥肚子,就走上了讲台。
“她都瞒着我出去约会七八次了,你说她是不是自愿的!”张盼娣气愤说道,像是被抛弃的小怨妇。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再加上他们家有5个人在铁路部门,大姐嫁过去后,至少不容易在单位上受欺负。
张和平不知道的是,27厂技术员老李在宴会厅被领导接见问话时,竟将张和平的功劳都安到了27厂头上,断了张和平去研究所的可能。
“你们单位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