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
“2月17号早上,我被一股尿意憋醒。我冲到竹楼后的小树林方便时,愕然发现清纯可爱的玉香妹子也进树林方便来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给众人读报纸的阎解放吞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道:
“她提起筒裙,蹲进草丛中;等她小便完了后,竟然转头对我笑了一下,当时可把我尴尬死了!”
“当天下午,我又遇到了尴尬得要死的事。我在沧江里游泳,瞧见玉香蹲在岸边江水里,满脸痛苦的样子,我就游过去问她怎么了。”
“结果,一坨大便忽然浮到水面,从我面前飘过。然后,我看到满脸通红的玉香起身,放下提在腰间的筒裙,遮住白花花的一片,跑了!”
“事后,我偷偷询问照顾我们生活的依红姐,才知道他们习惯在流水中窝屎,干净卫生,还不用浪费纸。”
“我把这个习俗告诉给同学们后,立马有人脸红了;因为他们在村里没找到厕所,就跑到村外随地大小便。也就是说,我们这群城里学生,反而不如老乡们讲卫生!”
“为此,我们决定修一个公厕……”
“嘿!修什么公厕呀!”傻柱不满了,“有了公厕,以后去哪里看白花花的大姑娘、小媳妇呀!秦姐,你说是不是?”
看着匆匆往外走的秦寡妇,有人追问道:“秦淮茹,你家棒梗还没醒吗?”
“棒梗的脑袋上挨了那么多棍,怎么可能说醒就醒!”
“要我说啊!这事肯定是娄家指使人干的!”
“别打岔!要说其他事的去外面说。阎解放,你继续念!”
阎解放抖了一下报纸,继续念道:
“2月18号,我们挖坑、运土,累了一身臭汗。傍晚的时候,我们一群女生找到几个哨多哩(美女)带我们去洗澡。结果……”
“结果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在一阵催促下,阎解放咽了两下口水,喉咙有些发干的说道:“结果,她们到了江边后,就一边下水,一边卷起她们的筒裙,当江水淹到她们脖颈处时,筒裙已经卷到她们头上,像帽子一样戴着。”
“等她们洗完澡,缓缓走上岸时,便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