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场领导失职被罢免,就大声说道:
“这件事非常严重,我亲自去打电话,还要向城里各家医院求援!”
国营红旗农场的保卫科刘科长跑进门诊楼,扶起顾科长,将他的下巴安了回去,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老刘,快阻止他们,一旦上报,我们就完了!”
“老顾,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有枪,你……”
这顾科长的话还没说完,张和平就冲了过去,只见那保卫科刘科长下意识掏手枪的手,只是被张和平拍了一下肩膀,就无力垂在了一边。
“你,你想干什么?那是农场的枪!你……”
张和平反手一巴掌,又卸了顾科长的下巴,然后把刚反应过来的国营红旗农场其他人员全部撂倒,尽皆拖出了门诊楼后门,丢进砖瓦房老宿舍原来那间小厨房中。
“小张,你这样不好。”岩巴老傣医想要劝两句,却被妇产科陈医生拉走。
“岩波涛,这是年轻人的事,咱们别管。”陈医生说了一句,就快步回她的诊室去了。
而张和平这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大门外的四辆卡车司机也放倒,并全部拖进了小厨房,不让他们回去通知。
至于那个屎科长,刚被一个夜班护士泼了一盆冷水洗脸,此时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张和平。
不料,张和平从小厨房出来后,竟然朝他大步走去,吓得屎科长疯狂摇头,呵呵出声,想要求饶。
张和平牵了麻绳,将屎科长也拖进了小厨房,倒是没有把他再次沉入粪坑。
“我本来不想管你们农场的破事。”张和平将屎科长拖到了小厨房最里面,一边走一边给屎科长拉仇恨,“但是,这个姓王的,非要在我耳边呱噪,呵呵……狂?”
张和平锁上小厨房的门后,就背包带了相机,骑自行车出去,找孑孓多的水塘、蚊虫多的草地拍照去了。
既然决定动手了,那就要把这些人按死,免得他们以后作妖。
等张和平照完一卷胶卷,在景城国营照相馆多给了二十块钱加急洗照片后,他就在照相馆门口的破木桌上,写起了报社稿件。
这一次的稿件,张和平没有再用日记体,而是以版纳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