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即便如此,老爷们还是过得很艰难,伙食是个大问题,吃不成国营饭店了!
所以,这些人对张和平的怨念很深,只是更加不敢表露出来了!
3月20号这天上午,张和平终于忙完了卫生院的事,跑到赵主任这边,指点他打电话,厚着脸向景城刀主任求了一些普洱茶树苗。
弄完这事,赵主任想让张和平帮忙指导大家修房子,说土路要修完了。
张和平想了一下,点了几个年轻人的名,打算把他们培养成木工。
随后,他给赵主任画了一张小镇未来规划设计图,战备公路旁,土路西侧是卫生院,东侧是赵主任的办公楼。
“小张,你想把我这间办公室和旁边的5栋楼房推倒吗?”赵主任看着图纸上标注的木制竹楼办公楼,以及楼后的大平坝,心中很是不愿意。
“放心,我不拆!”张和平一边画,一边笑道:“我先画在这里,等地震几回,你再考虑拆不拆。”
顺着土路向北,过南腊河继续向北,直抵北边那座大山;土路的左右两侧,圈上一对对独门小院,间或加一个鱼塘、公厕、花园之类的。
土路西侧的坡地,被标注了黄花蒿种植基地。
赵主任看着那一大圈基地,希冀地说道:“小张,我让供销社的龙老二问了上面,黄花蒿收购价是一斤8分钱,只收干草。”
“太低了,伱告诉他,鲜草3毛5一斤,干草7毛一斤,全国独一家,云都供销社不要这个政绩就拉倒,我自己留着研究疟疾特效药!”
张和平随口说出的价钱,将赵主任惊得目瞪口呆,张和平之前可是告诉他,这些黄花蒿种得好的话,每亩地可用于药用的茎叶,至少能收获几千斤,甚至上万斤!
“赵主任,眼界要打开,别局限在景城、云都这点地界。我们是边境小镇,是通向东南亚市场的门户,南腊镇能不能发展起来,镇民能不能共同富裕,全靠你的眼光。”
“我没那个眼光,你是有学问的知识青年,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赵主任这话,倒是说得洒脱,一点都没有官架子。
或许跟张和平是卫生院院长有关,亦或者是因为两人的工资级别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