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带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姑娘过来,向张和平介绍道:“申洁医生是妇科医生,我和依树在首都时,没少向她请教;刘医生是肝病专家。”
张和平跟两位便衣而来的医生握了一下手,然后就让白云、依树她们带两人去挑住处。
招待所倒是空房多,但那边等着治病的知青也多,有些被褥不干净。
张和平的宿舍隔壁有5栋空下来的木制竹楼宿舍,是白云他们搬去新房后留下的小房子;没有被褥蚊帐,离卫生院公厕有些距离,加上卫生院没有围墙,这晚上起夜就有些考验胆量了。
所以,哪怕两位首都来的医生都带了被褥,最终还是选了红砖楼招待所。
妇科医生申洁站在3楼窗户边,看着南腊镇那一栋栋木制竹楼,感慨道:“依树,你上次在首都的时候,还说你们这好多人住的是破草房。结果,你们这里的房子,却是我一路看过来,修得最好的!”
“这都是院长给我们修的!”依树在一旁笑道,把功劳全算给了张和平,无视了那些木匠和施工队的功劳。
“那几个水车是在取水吗?”申洁医生指着南腊河上几架旋转的大水车,疑惑问道:“你们这没有自来水吗?”
“水库还没修好呢!”依树指着水车,然后顺着架在空中的半边竹子排水道,一直指到土路边的滤水架,说道:
“院长说河里的水不干净,就用水车取河水,然后用鹅卵石、砂石、竹炭做了三层滤水装置,让我们用过滤水洗澡、洗衣服。”
“你们不在河里光着洗了呀?”
“可以在那几个围了竹墙的水塘里光着洗,等会我带你去……不用怕,分了男女的!水是过滤水,滤水装置和水塘都有定期清理卫生。”
……
防疫站的那群人,思想有问题,被张和平安排到了招待所,等着培训最简单的卫生知识。
随后,张和平将刀主任发给南腊镇卫生院关于治疗疟疾的表彰奖状、表扬信给了会计赵红梅,让她找供销社买玻璃,再找木匠做个框,裱起来。
末了,张和平还让她多收些山货,到时候好给那两个首都医生寄到家里去。
等刀主任去找施工队,张和平去找那两位首都来的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