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抗疟特效胶囊了,还有可能被限制生产。”
“这么严重吗?”省药品外贸公司的方处长,显然更担心这一块的业绩。
“你们随便找个外商问问,就知道了。”
……
是夜,张和平给王主任家里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毛衣订单的事。
“这6万件毛衣订单,有跟我攀关系抢南腊镇药品订单的因素。”张和平不太确定地说道:
“等他们后天签了南腊镇的抗疟特效胶囊订单后,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了,毕竟是做药品生意的外商。”
电话另一头的王主任倒是看得开,“广交会那边的事你主做,能签多少是多少!”
“王主任,还有一件事。”张和平皱眉问道:“首都纺织厂能否信任?”
王主任疑惑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这6万件毛衣订单,都是些一两千件的小订单拼凑的,如果由我们去负责发货出口的话,会很麻烦。”张和平解释道:“如果由首都纺织品外贸公司操作发货的话,就简单了。”
“不过,这其中牵扯到货款回收问题。”
“如果首都纺织厂可以信任,就可以找他们出面,与我们和外商签三方合同,到时候交完货,找首都纺织厂要货款。但是,这中间又牵扯到一个利润上交的问题。”
“如果不值得信任,那就要想其他办法了。毕竟,10块钱一斤的毛线,他们敢卖你15块钱,不得不防!”
王主任思忖了一下,问道:“其他办法是什么?”
“一种办法是,将毛衣做出来,发给南腊镇制药厂,随药品发出去。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货款要请西南省药品外贸公司代收,估计会很麻烦,主要是跨了体系。”
“第二种,我找一个港商当中间商,港商跟那些订毛衣的外商签约后,然后跟我们签总订单。”
“如此一来,我们可以直接发货去港岛,让港商再转发出去。只是12镁元一件的价格,估计要让出2至4镁元一件的利润给港商,因为港岛出口纺织品有配额限制,配额得花钱买。”
“第三种,重新在广交会上找一家可以信任的首都制衣厂挂靠,让他们厂签订单,然后交给咱们街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