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后背,却没有得到回应。
反倒是一旁的大太太唐欣,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在问你要不要最后那一下?
张和平没有做节育手术,只是掐着两个老婆的生理期,避开了最容易怀孕的那几天而已。
不过,经母亲马秀珍这么一说,张和平也在考虑让小老婆陈淑婷什么时候再怀一胎。
“马大婶,又带着儿孙来看新房呀!”
“马婶,你们这个一楼是用来做商铺?还是做饭馆?”
“马大妈,你们的商铺要是出租,一定要先告诉我呀!你开价,我绝对不会还价。”
马秀珍刚出门,在路边摆摊的人们就叽叽喳喳的招呼起来,比那些吆喝生意的声音还吵。
“和平哥!”路边摆摊卖袜子的老二周成武,朝张和平招呼了一声,然后才向马秀珍他们打招呼。
张和平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没有跟周老二说话的兴趣。
这小子不听劝,年初被拉去劳改了半年,整老实了才放回来。
如今,周老二重操旧业,卖些制衣厂、棉纺厂大集体生产的袜子,还被他妈勒令每月拿20块钱出来还债。
马秀珍之前也没听劝,借了一万块钱给陈立琴,转交给周老二去炒君子兰,结果赔钱不说,周老二还因为放不下那么多钱,遭劳改半年。
陈立琴现在每月挤出30块,与周老二的20块钱,凑一起还给马秀珍,预计要还十多年。
马秀珍有心让陈立琴每月少还点,尽量不影响生活。
奈何陈立琴外柔内刚,坚持要还这么多。
马秀珍曾就此事询问张和平的意见,但张和平却没管她们。
该说的,不该说的,张和平都提前说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一路逛到谐和医院,张和平一家人去烧伤科看望了一下老六赵建国。
此时的赵建国和其他被烧伤的伤兵,相较两个月前的惨样,可谓是好了太多。
不过,他们身上红一块、紫一块、黄一块的肤色,以及光秃秃的面孔,把张家的小姑娘们吓得不敢说话了。
“秀珍,和平,你们来啦!”赵建国的母亲向蓉急忙起身,放下喂了一半的桔子水果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