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受到的折磨，就白受了吗？”
“从来都没有，也许不一定有人记得你，但是这世间的因果会记得你，因为你的努力，所以你击溃了犯罪组织，救出了很多人，也拯救了未来会受伤害的人。这就是巨大的善果！”
“我不要这些善果！”
突然间赵玉暴起，无比的愤怒，像是一头狮子一样，然而拉缸却丝毫不震惊，反而继续说道。
“如果你不想要善果，那你又想要什么呢？你想要的尊重给你了，你想要升职加薪也给你了，难道你想要的是，随意伤害别人的权利吗？”
“那我就要说了，你最初当卧底的时候，如果你和上级说，当卧底的条件就是随意伤害别人，你觉得高层的人会让你去做卧底吗？没有人会给你做这个交易，这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你觉得这世界亏欠你，可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回报你，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听着这番话，赵玉再次陷入了沉默。
虽然她表面上不想承认，但内心的确有点被说动了，做卧底是她当时的选择。做卧底的那一刻，她本来就没有想要得到任何的好处。
甚至也已经做好了，为国赴死的准备，可是受到折磨之后，在极端的痛苦中，她似乎忘了这些事儿。
而且那么多年她都无法走出来，以至于她只想一味的将这种痛苦转嫁在别人身上，似乎只有越多的人感受这种痛苦，她才能感觉到快乐。
可如今拉缸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最脆弱的那一部分，让她想起了很多忘记的事。
就在赵玉纠结、犹豫、内心挣扎的时候，拉缸再次开口了。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你真的只想要以折磨人为乐，那么就请折磨我吧，我愿意一辈子跟在您的身边，随时随地受到你的折磨，只求你可以放过这个世界，将所有的恨聚集在我一人身上！”
听到这番话，赵玉再次震惊了，随后她看向了拉缸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有的只有慈爱和怜悯，面对这眼神，赵玉心里猛的揪了一下。这一刻，她有一种莫名其妙豁然开朗的感觉。
……
“恭喜您通关七十七号怪谈。”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