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知道苏凡要对付罗勒家族，虽然希望渺茫，但有个目标还是好的。
“那你自己决定，我只做公证人。”
潘云轩嘴角微微上扬，而苏凡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意外。
“合作没问题，但我有几个要求。”
“请说。”
“第一，挑选翡翠必须在别墅这里进行，频率不能太高，三个月一次，过来前要通知我，我还有其他事情，不一定有时间。”
不等潘云轩是否答应，苏凡继续开口。
“第二，我希望有报酬中一部分变成翡翠，比如我看上了某块翡翠，你们不能跟我抢，我有优先挑选的权利。”
苏凡喝了口茶，继续说：
“第三，我跟潘叔叔还有马老板两人没有达成合作，你们将翡翠运过来只是来找我切石头的，因为我好运！我选过帝王绿，你们做这一行的很迷信，所以不惜千里迢迢要来魔都切石。”
“付我的钱也不是什么顾问费，而是切石的费用，我好运嘛！切石费用高一点也很正常啦！”
第三个条件一出，连许哲拿着紫砂壶的手都是停顿了一下，一脸赞赏，够狠！
潘云轩很意外这是一个18岁孩子提出的条件，完全把自己摘了出去，将风险降到了最低，甚至不惜割让了一部分利益，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摘出去。
如果正儿八经签合同，那苏凡无疑能获得更高的顾问费，那样苏凡就是他们的一份子。
但是苏凡这么提议，那就代表着苏凡并不是跟他们一伙的，是一个灵活的第三方。
就好像诈骗犯用诈骗得来的钱去吃饭，你不能说餐厅也有罪吧？
潘云轩笑了笑，举起茶杯。
“没问题！那我跟马老板商量一下，年前会有第一批石头过来切，不知道小苏有没有时间。”
苏凡也是举起了茶杯。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