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家不断挤兑,自然不可能再让他人分润。而对黄家而言,卢林两家就是他给自家培养出来的韭菜,怎么可能让其壮大。
现在卢家好不容易打通渠道混进县城,那位卢家修士虽然知道弟弟的品行,但卢家人少,自然只能派自己的亲弟弟来县城打理。
老鸨急忙出声阻止,“卢公子,那贵人贵不可言,还是莫要打听。”
妓院享乐之事,心照不宣便好,自然不可能当面提及名讳。
“呵呵。”卢石阳冷笑两声,这县里的人还真是虚伪,哪像在山村乡镇那般爽快,只当所谓的贵人是县衙某个官员,“让那贵人自己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从踏入县城那一刻起,便被周黄两家的商贾算计。
使得卢石阳进城开始便听人谈及怡春楼的白兰多么美艳,唯独不知道其被朱振独爱。
少年性子狂野不羁,进城的第二日就耐不住诱惑来寻白兰,在有心人的操作下便巧合地同朱振撞上。
两间厢房相邻,且门户洞开,隔壁的朱振自然听到了卢石阳的大喊声音,以为是有人在怡春楼闹事,顿时不悦地站起身来朝隔壁走去。
老鸨急不可耐,还想好生劝说,便感受到身后多了一人,回首望去瞬间脸色大变。
“你是哪家的子弟,竟然如此狂妄?”朱振瞧见白兰的那一刻,便已然明了。
卢石阳望见来人衣着普通,也是放下了心,站起身来叫嚣道:“小爷卢家卢石阳,你这老头识相点就滚出去,莫要搅了小爷兴致。”
在来之前,卢石阳就被哥哥嘱咐过,在县城内有三人不可招惹,那便是县令县尉和县丞,其他倒是无伤大雅。
只是,在他心中,那三人必是华服锦绣绸缎加身,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普通老头,再加上酒意上头,自然是想在美人面前展示威风。
朱振顿时蹙眉呵斥道:“老夫朱振,你好大的胆子。”
卢石阳瞬间被吓醒了,整个人伏地不起,“小的一时喝醉失了智,还望大人恕罪。”
“小的这就走,绝不碍大人的眼。”
说着,卢石阳就连滚带爬地往外逃去。
他虽然嚣张跋扈,但不代表他傻,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