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定能议出个万全的制度来。”周长河朗声说道。
周平望向下方的儿侄孙辈,心中感叹悲凉。
人心易变,即便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如今也变得如此生疏。那更往下那些子弟,又该是何等的陌生。
利益,还真是恐怖啊。
他缓缓道:“如今家族困于利,疏于亲。”
“我欲设立议政阁,六宗各有一议政名额,令自议政阁出,从而六宗共管家族大事,避免一宗做大,致使家族不宁。”
周长河脸色微变,这句话基本就是将家主权势给拆分了,他长房大宗最重要的权势不复存在。
虽然舍不得,但他也知道,这是必然的,他这一宗占据的权力实在是太多了。
周平继续说道:“若是六宗子弟中,有抱负能干者,也可借家族之力,在镇南之地建镇立寨,或参军立功,或仕途前程,世间门道皆可。”
“只要有所成就者,就可于族谱留名,自成一脉。”
这句话一出,周明湖几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谁不想族谱留名,以供后人传唱,哪怕是周平都不能免俗。
他们已经想到,等此番消息传下去,自己那些儿孙会有多疯狂。
毕竟,他们现在这般争权夺势,很多时候不是为了利,而是为了家族的话语权与名望。
毕竟,同某一宗的无名子弟相比,族谱单开一脉,这又将是何等的诱惑!
周曦晟眼珠子直打转,朗声笑问道:“曾祖父,我能单开一脉吗?”
下一刻,便被周承元敲在了脑门上。
周承元没好气地骂道:“你还单开一脉,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打。”
周曦晟就是二房大宗的长孙,以后就是要接管二房大宗所有事务,现在居然在这想着成为支脉。
真想成为支脉的,那也是各宗的庶出或旁系子弟。
周曦晟捂着脑袋,虽然不疼,但要是不装一下,指不定就又要挨打。
周倩苓望着气恼的周承元,一下子想到儿时周承元诸多往事,忍不住露出笑容。
随即,她便朝着周曦晟呼唤,“曦晟,到姑姑这来。”
周承元不由地警惕了起来,但也不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