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那条大江之水还是断流的。”
“一剑截江数百年？”
萧勤听着倒吸一口凉气。
于他如今而言，这简直是难以想象之事。
千形武尊对徒弟的震惊很满意，又道：
“剑祖随身之器，远非玄器能比的。”
“当然，那把赤霄也算玄器中的佳品。”
“能否将其掌握，就看你那李师弟，有没有跟那女娃学到点东西了。”
“赤霄，倒是与天霜相得益彰。”
萧勤抿了抿嘴唇想道。
他倒是并不羡慕，反而对自己这把残破的玄器巨剑更加喜爱。
锵——
第四层中。
李墨已经在意识空间中，接下赤霄的第六剑。
剑鸣之声，竟让他有种灵魂触电，意识酥麻的感觉。
这便是玄器的气势？
亦或者是曾用此剑的高手，在上面残留的精气神？
李墨不禁想起，清渊底下冰坨子和他说的那番话。
执念竟然能变成阴物。
那精气神会凝聚出一个剑法强大的剑客，也是很合理的了。
“这剑鸣之声，似乎有淬炼精神之用。”
李墨若有所思。
起初还比较微弱，但越到后面，那淬炼精神的感觉越发明显。
“来吧。”
李墨凝神静气，认认真真的与之对剑。
第七剑！
第八剑！
第九剑！
这三剑，已然完完全全是圆满级别的剑法了。
他与之对了九剑，只觉得精气神好了不少，意识都灵动了少许。
若没有冰坨子指点，光靠他自己拿武道感悟硬堆，恐怕就只能止步于此。
这不稀奇。
就像高深的数学题，没有数学天赋，靠自己冥思苦想，可能一辈子也解不出答案。
普通人只能用天才总结出的‘公式’，去投机取巧。
“第十剑！”
对面剑客的气息，瞬间变得内敛而强大。
李墨轻吐了口浊气，前所未有的全神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