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占了。”
梁辛几口把一碗热粥下肚,随便用清水洗了把脸,背上早准备好的麻布袋夺门而出。
家道中落后,原有的几十亩田地,皆被两个哥哥分走,还好梁辛拼死把乡里的三间祖屋争了过来,否则他肯定的带着妻子沦落街头。
从小读书,没有一技之长,又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体力活,迫于生计,梁辛只得靠卖一些字画为生。
可懂这些雅物之人实在太少,梁辛平日一个月都卖不出几幅字画,若不是平时靠写些书信还能赚取些银两,他和上官晴绝对要被饿死。
梁辛背着沉重的麻布包一路狂奔,终于在大集开始之前,冲进了县城之中,他极为熟络的跑到街道的中间位置,把麻布袋中的字画一一拿出挂在墙上。
“上品字画,低价出售,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走过路过,都来看看了,另外,本摊位代写家书,只收两个铜板。”
梁辛边把自家的那张烂桌子搬到摊前,边扯着嗓子吆喝道。
“小贼,哪里跑?敢偷本大爷的钱袋,找死。”
就在这时,一道怒喝声响起,一名身穿锦衣的贵公子带着五名恶奴把一小孩围了起来。
“哎!是小三儿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怎的敢去偷朱老三的钱包?”
梁辛抬头看着眼前这一幕感叹道。
一阵拳打脚踢,被梁辛唤作小三儿的男孩被伤的满脸都是血污。
“哼!今天要不是我爹的大寿,老子今天非打死你这不长眼的东西。”
朱老三朝小三儿吐了一口唾沫,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小三儿抹抹头上血污,挣扎着一瘸一拐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