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悔过书,确实在省第四监狱里留着了。不过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您不会看不起他吧。”
陈晓刀没有隐瞒,老赵头反倒是对他的坦诚很赞许,“小陈啊,人这一辈子谁没犯过错,只要良心摆的正就行。如果觉得以前做的事对不起良心,那就多做点好事弥补弥补,省的死了以后,到阎王老子那里不好交差。”
大头当即赞叹道,“瞧瞧,这就叫境界,比我上次处的那个对象他爹强多了。”
老赵头站起身,“都是大鱼大肉,我去拔点野菜,这好东西你们城里人可吃不上。吃这么多油腻的,正好刮刮油。”
看着老赵头拎着篮子向房屋后面走去,大头朝李乘风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二人正手牵手欣赏着库区风景,大头忍不住说道。
“刀哥,我觉得最好还是问问可卿妹子,毕竟你们是义兄义妹。”
“问什么,你小子把屁给我憋在肚子里,敢乱说小心我揍你。”陈晓刀一路上都在暗示大头,生怕这小子忍不住嘴里吐出个象牙。
大头惋惜的说道,“唉~!瞧疯子那样,也挺可怜,都被绿了,这家伙还高兴呢。你想想,没有利益交换,我就不信天上能掉馅饼。疯子不是说了吗,副科级以上才能去省委党校,可卿才上几天班?”
“你特么有完没完,不看着他俩吵起来你难受是吧?在路上我就看着你那张破嘴要放屁,我都想踹你几脚。”
“我这不是想帮帮他们吗,你没看昨晚可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只要她允许,你们谁都不用出面,我一个人就能把那个中年老流氓揍得服服帖帖,保证再也不敢纠缠可卿。只有这样,才能一直隐瞒下去。”
“你小子在局子里没待够是吧,人家可是市委组织部部长。”陈晓刀与大头都把谢可卿她爹当成了张克水,毕竟他俩没见过张克水,平时更是根本不关心岭南的时政。
陈晓刀也知道大头是好意,甚至连他也担心疯子最终得知真相之后,那颗脆弱的心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好在陈晓刀压制住了大头,不然张克水哪天晚上被人按地上揍一顿,这还不得冤死。
美好的时光往往都非常短暂,谢可卿在玉符山上度过了开心的一天,甚至连老赵头都高兴的仿佛年轻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