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尖划到,就成了这样……”
听了钱十九的讲述,刘管家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心底也在暗暗庆幸。
这么一对比,他比钱十九可幸运得多。
最起码他没像十九那样,眼睛险些看不见。
有了对比的刘管家,火气诡异地消下去一点。
只消了一点,剩下的火气,在捉住那只该死的鹅,并且宰了炖了吃肉后,才能全消。
钱十九还在叽叽歪歪告状。
刘管家不耐烦听了。
废物!
白长那么大个,连只鹅都对付不了,还让鹅的翅膀尖划到自个眼睛。
他都没被划到。
“行了行了,你的事容后再说。我问的是,钱十三那小子去哪了?”
听出刘管家话里的不耐,钱十九识相地收起话头。
他老老实实答道:“回刘管家,钱十三他……”
“他在那——”
刘管家疑惑地顺着钱十九的手指,看向食棚另一面的……地上。
那里,趴着个穿黑衣的人,一动不动。
嘶,刘管家又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钱十三?”
家丁们连连点头。
“怎么回事?”
家丁们你看我,我看你,还想指钱十九。
刘管家怒了:“什么时候了,还想找个瞎子来回话!赶紧说,你,你说。”
他随手指了一个家丁。
那家丁愣了一下,忙道:“回刘管家,钱十三是被人一脚踹飞的!”
“刘管家,你不知道,那人有多厉害!”
家丁表情夸张,边说边比划。
“就一脚!一脚踹出去,正中钱十三胸口,钱十三就这样……”
他弯着腰,撅着腚,吸着肚子,向后倒退两步,又直起身。
“……就像刚才我那样,倒着就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时候,撞翻了好几张桌子,竟然都没止住去势。乖乖,人一直飞到棚子外,才摔在了地上,啧啧啧……”
刘管家气得手都是抖的。
“他被踹飞了,那你们呢?”
“你们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