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两人,气喘吁吁。
“小,小祖宗,方……方家人,都……都搬到一起了。”
细雨已经让两个婆子,从方家的正堂搬出来一把太师椅、
就放在院中央。
此时,她就坐在椅子上,倚着靠背,单脚踩在椅面上,满脸的不悦。
原因无它,大白见小纸坐在她左肩,非要卧在她右肩。
死大白,不知道它有多重吗?
自它醒来以后,吃得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大,比猪还沉!
赶了几次,都赶不走大白。
呆鹅会飞,盘旋一圈就又落了下来。
赶急了,傻鹅还有翻脸的迹象。
细雨冷眼瞅着,觉得大白的小黑豆眼里,凶气越来越盛。
关键时刻,细雨不想跟这死鹅窝里斗,只能让步。
右肩太沉,严重影响细雨心情,她沉着脸吩咐下一步。
“嗯,现在,你俩给年纪最老的那个,把他的胡子一根一根拔掉,再给他绞绞面。”
既然要当新嫁娘,当然要梳妆打扮。
流程一点也不能少。
什……什么?
两个婆子听得一脸呆滞。
年纪最老的……说的不就是方父嘛。
就他那老树皮一样的脸,还用得着绞面?
这……这……这小祖宗是在折腾方父,还是在考验她俩的技术?
两个婆子既不敢问,也不敢有意见,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干吧。
老树皮就老树皮,绞面就绞面,反正疼的不是她俩。
就见方父身边站了两个梳妆婆子,一人上手拔胡子,另一人从怀里掏出棉线,熟练的用牙咬断一截,开始给方父绞面。
方父动弹不得,可喉咙里还能细微的惨叫。
“唔……唔唔唔唔……”
两个婆子手上功夫利落。
拔胡子的一揪就是一小撮,绞面的在枯树皮般的脸皮上,也煞有介事地绞来绞去,绞得脸上红红一片。
很快,方父下巴上光秃秃一片,脸也红得像被扇了好几巴掌。
“小祖宗,方父伺弄好了。”两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