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自个跟在她身后。
大白吃着也占不住嘴,嫌弃山楂太酸。
吃一颗山楂果,必要骂骂咧咧“嘎”一声。
真是挑剔的一只鹅。
能吃就不错了,瞅瞅,小纸羡慕得自个把脑袋缩进衣襟里了。
路过行人纷纷侧目。
喂鹅吃糖葫芦?可真少见。
细雨顶着众人异样眼光,大摇大摆逛了两条街。
不经意间,她朝后一瞥眼。
从兴隆当铺一出来,她就发现,有两个人跟上了她。
这是……盯上她,想打劫?
细雨兴奋起来。
七八日了,一路太平,她也闲得无聊发慌。
牵着驴,细雨停在一家饭馆前。
饭馆里人头攒动,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细雨吸吸鼻子。
没有长日醉的饭菜香。
可她饿了。
“客官,一个人?”饭馆伙计见有客人,忙迎了过来。
细雨点头,“一个人,有位吗?”
“有有有,客官里头请。”伙计帮忙要牵驴,“客官,驴交给小的,小的帮客官牵到后院去。”
细雨拒绝。
“不用,”她一指饭馆前的几根木桩,“这前头也有拴驴的地方,拴前头就行。”
拴好驴,细雨绕着驴转了一圈,拍拍驴脑袋。
从木桶里拎起银子,翻出大白的食盘,细雨带着大白进了饭馆。
“客官,这鹅个头可真大……”伙计见了大白,也忍不住赞叹。
细雨得意,摸摸大白脑袋,“那是,我这可是鹅祖宗。”
伙计讪笑。
他就是找个话题和客人套近乎,没想到客人比他还能吹。
鹅祖宗大白扬着脑袋,趾高气昂踏进饭馆。
一楼大堂临近窗边,正好有个空桌。
细雨在窗边位置坐下,透过窗子,正好能看到她的驴。
大白蹲在她旁边的板凳上。
伙计当没看见。
那可是鹅祖宗,他可别得罪。
扯下肩头的抹布,在桌子上用力擦了擦,伙计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