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气使的?饭菜分成四份,端到房里吃。”
“哎。\"
伙计应了一声,转身正要走,又被掌柜的叫住。
“回来回来。”
“掌柜的,还有什么吩咐?”
客栈掌柜想了想,还是交待了一句,“好好伺候着,别想着要过年了,就都懒散了若是惹客人不快,谁惹的麻烦谁滚蛋!”
“哎,哎,掌柜的,你就放心吧。”
伙计连声应是,正准备走,想到什么又返回身。
“掌柜的,那几位客人,怎么没有行李?”
“没行李?”客栈掌柜一愣,“马车里也没有?”
“马车里也没有。”
客栈掌柜眉头刚皱起,便想到了最先来的那位客官,随手抛过来的那锭银子。
他抬脚,轻轻踹了伙计一下。
“你操哪门子闲心?客人的事,少管,少打听!”
“赶紧滚滚滚,忙活你的去!”
悦来客栈的上房,皆在二楼。
店里伙计殷勤地将众人引到房间,又送上热腾腾的饭菜,才合门告退。
饭菜胜在新鲜,味道嘛吃惯了苗妩手艺的细雨觉得,着实一般。
哎,又是想念苗姐姐的一天。
吃了饭,细雨喊伙计送来热水。
上房设有屏风,屏风后有个浴桶。伙计连跑几趟,拎了好几桶热水,才将浴桶倒满。
将大白和小纸踢出房间,细雨关上门,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洗去一路风尘,她先穿上单薄夏衫,取出笔墨纸砚,画了一张净尘符。
净尘符拍在了棉袍上。
一道金光闪过,原本灰扑扑的棉袍,瞬间显得干净许多。
只是许多,并不是一尘不染。
棉袍上沾染的浮灰倒是没有了,只不过细雨平素太过不拘小节,吃烤羊肉时,油乎乎的手指头,顺手就往袖子、衣襟、下摆上抹。
如今的棉袍上,溅上的油点子,抹上去的油指头印,依旧清晰可见。
除了油渍,还有袖口处的墨点。
墨点自然是她画符时,不小心沾染上的。
细雨拎着棉袍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