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一臣皱了皱眉,这表面上说的好听,是太子洗马,可实际上却是并没有实权,堂弟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官家呢?
到了宫门口,两人道别,上了各家的马车,殷云一路上都忍着咳嗽,如今到了车上,他也不想掩饰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嗓子眼里传来,他喝了几口水也不见好转,然后两眼一发黑,晕倒在了车壁上。
等到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黑,茹娘坐在他的床边,一只手紧紧握着他,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
殷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兔子了?鼻子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
“你还笑话我,你的双腿都青紫一片了,车夫见你迟迟不醒,才知道你是晕倒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怎么去了宫里一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茹娘连珠炮式的发问,让殷云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好?
他叹了口气,还是隐藏了官家的意图,不想让茹娘伤心难过,“我如今好歹也是朝中官员,宫中的规矩甚多,一时间没有适应,以后绝对不会了。”
“药又凉了,我去给你热热,等会儿把药给喝了。”茹娘正准备离开,却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
茹娘心思敏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问道,“夫君,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只是舍不得你,不想你离开,这些事让旁人去做就好,你总归现在是官家娘子,不要那么操劳了。”
茹娘顿时笑靥如花,将头埋在殷云的胸膛,“为你任劳任怨,我都乐意,旁的人我可不管他呢。”
殷云胸膛震颤,一扫之前的不痛快,反手将茹娘搂在怀里,“你放心,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位,谁也取代不了。”
茹娘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这个,她并不在乎这正妻的名分,只要能和殷云一辈子都在一起,她就很高兴了。
如今夫君名声大噪,想必想和夫君举案齐眉的女子肯定有很多,难道夫君是想要纳妾了?
“夫君是不是厌弃茹娘了?”茹娘小心翼翼的问着。
殷云一愣,转过弯来,笑说,“别胡思乱想,我并无他意,只是君子一诺。”
隔日大早,闲王府里可热闹了,官媒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