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堂兄兰一臣的关系,殷云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其实他更加好奇,这孩子在那样娇宠着长大的环境下,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的,实在是太过听话了,殷云不得不佩服,长公主的家教真好。
“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留在这里?”殷云也开始收集桌上的书本,上午的课就这样结束了,下午他还是要来的,不管他那群人憎狗嫌的学生到底还来不来。
殷一寒乖巧的站了起来,躬身行礼道,“爹爹跟我说,你的学问是最好的,让我以后好好跟你学。”
殷云眨了眨眼,有些怔愣,这殷一寒的声音和小奶猫的声音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撸上一把,他想起了兰一臣家里养的琥珀,一样的可爱,让人忍不住犯规,多疼疼他。
“明明是一个爹,可你和兰一臣实在是不太一样。”他说的是实话,如果殷一寒是家养的玫瑰,那么兰一臣就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劲草。
殷一寒好奇的睁大眼眸,“你说的是我那个哥哥吗?从我出生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
“我想他也不会想见你的,你们虽有同一个父亲,可却生长于不同的世界,他缺失的太多了。”
殷一寒若有所思,看着老师渐行渐远,乖巧的猫儿眼里透露几分好奇,爹爹虽没有明说,可是每次提到他那个逆子总是充满了许多情绪,悔恨的,担忧的,心疼的,无奈的,骄傲的,这是殷一寒不曾在父亲身上体会过的矛盾的父爱,看着书房门外一棵松柏树,他伸手折下了挡住他视线的一折树枝,然后在那棵松柏树的旁边刨了土,将这只松柏枝种了上去,干完了这一切,脸上也变得灰扑扑的,他觉得这样比刚才要美多了。
殷云走出一段路,发现戴在自己身上的香囊不见了,那是茹娘亲手给他绣的,他不忍丢失,于是又折返回去,准备回教室找一找,无意间便看到了殷一寒做的这一切,这个举动有些古怪,让人捉摸不透,可又觉得是出于好意,殷云的再次出现没有让殷一寒惊慌,也没有询问原因,而是淡定的点了点头,并且乖巧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对他说,“老师,再见。”
在殷云进宫讲学的时候,他的妻子茹娘被召进了宫里,茹娘不知道皇后的用意,心里有些忐忑,只是没想到皇后的态度很好,邀她喝了下午茶,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