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流着血的美背上。
绿绮真的是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既然伤了她,又为什么现在亲自给她上药?真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感觉可真不好受。
将她伤口都涂好了之后,信德王将药膏放在了床头,“明日你自己找婢女帮你上药,本王可没闲工夫每天帮你擦药。”
然后他宝贝似的用手帕将鞭子上面的血擦了个干净,然后嫌弃的将帕子丢在一边,却将虎皮鞭缠在了腰间,他现在要去自己的武器库,将宝贝存起来。
他打开门对着守在门口的莺时说道,“你进去伺候,她需要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说完便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莺时手脚都有些僵硬了,站在门口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虚弱蚊蝇一般的声音,“水……”
莺时不再犹豫,立即进了屋中,便看到了绿绮后背上遍布的道道血痕,她吓得“呀”了一声,然后手抖着去桌上给她倒水。
“姑娘,你还好吧?”
绿绮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喝莺时给她倒的水,喝完之后便立即晕了过去,莺时想起信德王临走之前的嘱托,忙找了管家去请大夫来。
兰宅,兰一臣刚回到家,就看见老仆走上前来对他说道,“大人,一位小公子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兰一臣今天是和木兮一同出门的,家中只有这个老仆在,兰一臣皱了皱眉问道,“你没跟他说我有事出门了,怎么还在等着?”
“小公子说他没什么事儿,等一等也无碍的,”人家都这么说了,老仆总不能赶人走,只好将人请进了屋里。
兰一臣让他下去休息,自己进了堂屋,便看到尚显稚嫩的殷一寒坐在他曾经的书桌前,怀里抱着他那只琥珀,时不时的给琥珀撸毛,琥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呼噜呼噜的昏昏欲睡着。
“原来是你啊,抱歉,我今天出门了,不知道寒公子来寒舍可是有什么事吗?”兰一臣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有小小的不快,他不喜欢外人闯进他的私人领域,尤其是在书房这样隐私的地方。
殷一寒立即起身,将猫放在了旁边,行礼过后,面色不自然的说道,“是我不请自来了,只是老师今日上课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