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的舞,被阿力也看到了,君昭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戾气,回去以后一定要让阿力好好洗洗眼睛,把刚才看到的都忘掉。
绿绮沉默着做无声的抗拒,她不是为了别人而舞,只是为了自己。
而君昭却下意识的以为她默认了,满意的允许她留下侍寝,这一次屋里再次传出了女人的痛苦尖叫。
门外的两人听得分明,他们都默默的为这位绿绮姑娘捏了一把冷汗,保佑她早上能完好无损的走出来。
君昭的凶残在于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下手没轻没重的,让她全身遍布青紫的痕迹,大床颤颤地摇晃着,显示了他们昨晚有多么的激烈,等到天光大亮,绿绮日上三竿才睁了眼,早已不见了信德王的踪影。
今日是清明,皇家也开始了戒荤腥,去祖宗祠庙祭拜祖先。
笑颜居的客人都少了很多,风幽篁进门的时候,门房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早已把他的面容记在心上,引着他直接去了五楼。
她身边还跟了王瑞瑛,听说今日她过生辰,而且还在笑颜居庆生,便缠着她一起过来了。
入了包厢之中,梅润笙已经自斟自饮上了,看到他来了,喜庆的跟他道了一声贺。
风幽篁没有看到其他人,掩下心中的失望问道,“兰大人还没有到吗?”
“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他让我先来的,结果他这个东道主却姗姗来迟,等他来了,一定要让他自罚三杯。”梅润笙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身上仍是穿着骚包的红衣,只不过亭主送他的那件被他亲自洗好收在了衣柜中,还特地用上了熏香,等到下次有重要场合的时候再穿上。
在风幽篁的乔迁之所,王瑞瑛之前见过梅润笙了,两人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王瑞瑛没有看到某人,心中有些失落,忍不住问,“何公子没有来吗?他不是之前一直都在五楼的吗?”
“你问的是那个棋艺非凡的何衍何公子吗?”梅润笙将身子往椅背靠了靠,回答了王瑞英的问题,“听说他去了菩提寺,和那儿的老和尚讨教棋艺去了。”
“哦,原来如此,”王瑞瑛杏眼微垂,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她总是想方设法的来见他,可惜对方毫无察觉,仍像个局外人一般,满心满眼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