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书生许是他的同窗,附和道,“我看是他们惹了什么大人物也说不定,就王瑞昌那个二世祖软包子一个,他那个姐姐许是受了牵连,不然怎么只绑架她不绑别人呢。”
何衍本想直接上楼的,可听到此脚步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回过身站到他们身侧问道,“刚才你们所言是何意,王大小姐被人绑架了?”
两人没想到有外人听到了,互相对视一眼后,青衣书生说道,“可不是嘛,这消息绝不是道听途说,为了找人,连京兆府衙都惊动了,若是以往,绑架妇女的案子那么多,哪里就值得重视了,还不是有贵女失踪,这才引起的轩然大波嘛!唉,估计这王大姑娘就算找回来,恐怕名声也扫地喽!”
何衍眸光一凝,语气带着凉意,“身为读书人在背后论人是非,也非君子所为,劝公子慎言!”
青衣书生哑然,正气不忿想要辩驳被他身旁之人拉住,何衍离开后上了五楼,然而今日却怎么也不能凝神静气,好好的棋局成了一团乱麻,他气恼的将手中的一颗黑棋扔进了棋盅,站起身来来回踱着步,脑海里总是想着瑞瑛被绑架的消息,他抿着唇,最后还是回了菩提寺。
了无大师见他去而复返,颇为惊讶,“何施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何衍从出生以来从未求过任何人,甚至可以说是无欲无求,即使有他也会用自己的办法得到,只这一次不同,他确实有点慌了。
“大师,能借我一些人手吗?”何衍知道,菩提寺里出家的弟子,并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普通人,他们的水上漂轻功从小练到大,一手棍棒耍的风驰电掣,只不过他们不是江湖中人,所以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群老实的僧人,没有那么大的威胁。
了无大师长吁道,“阿弥陀佛,攸关性命之事,老衲义不容辞,让了能带着他的师弟一起随你走一遭吧!”
何衍感激的回礼,“多谢大师,等我将她救回来了,带她来多捐些香油钱。”
何衍下山的时候,身后跟了了能还有他的两个师弟,一个叫十一,一个叫十九,他一时间看不出他们有什么本事,但他相信他们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刑部私牢内,温岭没有被带上刑场,反而被换了一种刑罚,他得